多少旅伴和多少朋友
你从不附和任何人
用这种温柔的青春
驾驭骄傲和痛苦

缅甸·茵莱湖的渔民
茵莱湖·从曼道骑车到娘水镇
茵莱湖·Red Mountain 酒庄
蒲甘·清晨坐热气球
蒲甘·坐热气球飞过苏拉玛尼佛塔
曼德勒·乌本桥的落日
曼德勒·在啤酒屋喝啤酒吃烧烤看演出
三天两夜·从卡劳徒步到茵莱湖
徒步路上
徒步小伙伴·左来自丹麦,右来自瑞典


大年初二晚上十点回到广州,走出机场发现天气之热简直超越缅甸。旅行模式一直保持到第二天,我居然一大早就醒了,然后就看见手机上日本老师内田桑发来不怀好意的短信:早上醒来发现躺在自己家床上很遗憾吧哦呵呵呵!而当我出门去买早饭,发现没有一家店铺开门。

二十八年来第一次没有回家过春节,大年三十那天在缅甸茵莱湖的娘水镇,七点多去吃饭,结果饭馆运力不足,等到九点才吃进嘴里。没吃饭前就灌了几杯啤酒的感觉是不一会儿就开始眼冒金星,回到酒店,我居然还打起精神趴在床上发疯赶写二十来张明信片到快十二点。收到N多拜年微信是第二天的事——对于不给力的缅甸网络我已经基本免疫,事实上,前天结束徒步灰头土脸到达酒店时,连电都没有呢! 

天一热就没什么过年的气氛——至少我这个从小在北方长大的人是这么看的。更何况缅甸人不过春节,太阳照常升起,该干嘛干嘛。第二天花一美元租了一辆自行车,顶着烈日骑了一大圈,晒得七晕八素,什么景也没看到。下午路过一个酒庄,脑袋一热进去品酒,结果奇差无比。傍晚五点按照车票要求准时到了大巴车站,结果苦等一个半小时。最后才发现,真正的发车时间,其实是晚上七点。

大年初一就这么稀里糊涂过了,也挺好。如同旅途的每一天,有失望,也有惊喜,就像那天在酒庄,眼观在座的众多鬼佬,发现其实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如何正确拿酒杯啊!在国人看来是一级备战的一天,而在其他地球人看来,实在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。别人在微信里大谈如何舌战三姑六姨,而我只惦记着晚上吃点啥,哦不,那天晚上是在夜行大巴车上度过的。每每在我要入睡时,就被叫醒下车上厕所。清晨终于到达仰光,这个旅行一开始就造访过的城市时,我的感慨由“怎么这么破烂!”变成了“真是国际化大都市啊!”

终于能够跳出经验的感觉喜忧参半,喜是一种偷着乐的暗爽,比如回到广州,发现连续几天大街上的行人数量接近发达国家水平,看看书逗逗猫,安静的不得了。约几个也没有回家过年的好友聊天,其质量远胜过和初高中同学瞎扯淡。忧则是当你暴露在一个崭新的环境中时,你的短板往往以放大N倍的效果呈现出来,比如没怎么好好练英语终于遭了报应;过去一年都没出去导致在旅行许多环节上失误;徒步的一天夜晚,和一起走的几个小伙伴在昏暗的村庄院落里弹起了吉他,那晚之后,我发誓再也不逢人就卖弄自己会吉他,我弹的真他妈算个屁啊! 

如今回想那天,我还给北欧的小鲜肉们普及了一把中国的小清新——我弹的是陈绮贞《旅行的意义》。不过现在,我已经很烦谈什么意义。一切都处在流动之中,只有生命的入水口被堵住的人才最爱教导别人。想起八年前第一次独自踏上旅途时还带着自己的玩具熊,到现在把分不出性别的衣服一股脑塞进压缩包。飞机降落的过程中我看到远处有一小股烟花冒出,搁过去,我恐怕会诗兴大发,即席朗诵一首多年前挚爱的席慕蓉的诗:

让我们穿过荒凉的河岸仰望夜空,生命的狂喜与刺痛,都在这顷刻,宛如烟火。

而如今,相比那些华丽的辞藻,我更希望我的人生里有更多的“是什么就是什么,该怎样就怎样”。一段旅途结束,那就继续平静的生活。所以我只说: 

“看,烟花!”

 

PS:说两句在旅途中带的书

惭愧,实在没怎么好好看,大家不要向我学习。同时,也不要像我一样,出去带这两本书。

纠正

作者: [美国]乔纳森·弗兰岑 

 看了大概三分之一,只能说,让我们为他后来《自由》一书巨大的进步干了这杯缅甸啤酒吧!

 《纠正》和《自由》关注的都是美国家庭的问题。后者逻辑清楚,绝不废话。然而前者就没那么幸运了,啰里吧嗦还不够,还老说不到点上。翻译恐怕也有问题,佶屈聱牙怎么读不懂怎么翻,这两者凑一块,真尼玛比听到缅甸英语还心塞,还能让人好好玩耍吗?

 

追忆似水年华

作者: [法] 普鲁斯特 

小伙伴说的对啊,五年以下有期徒刑读《追忆似水年华》,五年以上读《尤利西斯》,无期就得读《圣经》了。

所以,啥也不说了,在缅甸读了一百六十来页。有两件事阻止了我炫耀终于读的进去经世巨著的骚动的心:

其一、没网。

其二、后来发现,这电子书其,实,有,三千多页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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